这算不算天道有轮回？
“嗯？”李九真的笑容凝固。
因为他看到黄泉鬼母在下坠百米后，一个翻身，抓住一根往外延伸的树木枝干。
“不是吧，这样都还不死！”
毕竟是下坠百米，那强劲的加速度，使枝干一下子断掉。
但总归是得到了缓冲，黄泉鬼母另外一只手趁机往往外凸起的石头上抓去。
嗤啦——
她的手指被不断摩擦，血迹森森。
这一摩擦，就又是几十米。
换个普通人，手掌都肯定磨没了。
但她骨头够硬，手骨外露，痛不可遏，却最终抓实在了。
没有再继续下坠。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黄泉鬼母狂笑，抬头盯着李九真，怨毒之深，倾尽五湖四海都难以洗刷。
李九真深深心悸，不得不绝望。
这老畜生，真真真真的太太太难杀了。
就在他一脸疯狂，决定放手，任凭自己摔下去，抓着黄泉鬼母同归于尽的时候。
枪声响起！
先是一枪，然后第二枪，第三枪……
“嗯？”
李九真和黄泉鬼母同时往下张望，就看到白无常等人趴在一个角度，枪口一致对准了黄泉鬼母。
这一次，轮到黄泉鬼母的笑容凝固。
枪支，子弹，有一个精准射程。也就是说超过一定距离，子弹就会自动偏移，打不准了。
但是！
白无常等人这么多的枪口对着黄泉鬼母，打不准，又有什么关系？
胡乱狂扫，也可以啊！
噼里啪啦，子弹乱飞。
黄泉鬼母上下无路，只能左右挪移。
噗！
噗噗噗！
好几颗子弹，打中了她。
她咬牙切齿，硬是不愿放手。
但由不得她不放手。
一颗子弹，穿透了她的手肘。
她……终究放手了。
这一次，她再也没能抓住生路，超过八百米的坠落，狠狠碰撞谷底的乱石，浑身血肉模糊，死得不能再死！
临死之前，她无比后悔，为什么要约李九真在这地方战斗？
如果有来世……
一定不要再山巅决战，那真的一点都不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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