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儿子?不是早就让他远走高飞了吗?”赵子康有些懵懂。
“什么?”贾似和面色一变,斥道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!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看了看赵大康的神态,赵子安很想给他一大把银子,然后再来个割袍断义。但摸了摸口袋,里面只有半两银子。
半两银子的割袍断义?这不是断义,这是羞辱,还是算了吧。
穷人的生活,是没有机会有太多的仪式感的。
前身只是被大祭酒从小资助,甚至算不是上收养。大祭酒时刻以天下为己任,成天东奔西走,自己都是炬襄中羞涩,更何况自己只是被资助的呢?
见赵大康似乎不记得自己,赵子安便悄无声息走到另外一旁,心里不由自主的涌起一股深深的悲凉。他明白,这是前身的执念,而与他现在的本人无关,只是没想到,这执念竟会如此之深。
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;乱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烦忧。赵子安迅速调整好情绪,很快就将眼前的不快抛到脑后,朝着仍在那里鼓捣着玲珑盘的龙妙妙走去。
在前世,传说中的易经和伏羲八卦,那可是科学。特别是易经,可以用来趋吉避凶,甚至是古代读书人的必学科目。只是越到后来,学懂弄通的人是少之又少。
罗盘不离手,算命有一手。这姑娘明眸浩齿,白衣飘飘,要是再弄个“半仙”的卦旗,肯定会卖相十足……赵子安开始在脑海里疯狂的脑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