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妹妹。”傅临玉解释道:“实在并非是为了唐世宣。唐牧有意要收我这个学生, 他既委以如此重任, 为学业故我也不敢不从, 再者, 大理寺一直言你们的案子想要结销, 至少要到今年三月间, 而你舅舅谭昌几番寄信来, 言他一过正月十五就会从大同府出发,到京城后,自会在大理寺我守着, 所以我才敢出去。”
这又是韩覃的一重心痛。就算傅临玉不来,远房叔叔韩复不来,至少舅舅谭昌该来的。可是她与柏舟等了三天, 就连舅舅谭昌, 也没有来。
韩覃冷笑道:“放屁,全是鬼话, 你快些滚, 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叫我恶心。”
傅临玉见韩覃要去开门, 忙几步上前截住她问道:“柏舟如今在那里?你又是怎么来的这里, 一一说给我听好不好, 看我有没有能帮你的地方。若果真是有恶人胁迫于你, 你说出来,我们一起找唐牧说清楚,或者他可以替你想想办法。”
韩覃一听傅临玉说要找唐牧, 连连摇头道:“不可, 千万不能叫唐牧知道,否则我死不足惜,只怕柏舟就不能活了。”
“柏舟去了何处?”傅临玉反问道。
说起柏舟,韩覃的肩膀才又软塌下去,抽泣许久才道:“他叫渡慈庵如了那个恶魔给抓走了,到如今我也有将近一月未曾见过他,不知他过的如何,是活还是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