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临依旧端坐不动,其他几个捕快可就熬不住了,做人难,做墙头草更难啊。
虽然拳头大是硬道理,但杨临也是归陈海管辖不是?
这时陈玉听到自己二叔的声音,挣扎着站起了身,几个老油子捕快“骑墙”的毛病又犯了,手上根本不着力。
陈玉挨了顿打也学乖了,没有急着和杨临嚷嚷,安静的等着陈海帮他做主。
陈海刚跨进门槛,几个人纷纷拱手下拜。
“见过陈头!”
陈海冷哼一声,理都不理,现在他急着找杨临算账,回头,这些个油子一个也跑不了。
杨临吃下最后一粒蚕豆,捻捻手指,用嘴吹了吹,端起茶杯饮了一大口。
陈海本就是来找茬的,这杨临又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,他得了心腹的汇报,说陈玉找杨临的茬。
他觉得大老爷和马县丞太过重视杨临,决定给他吃点苦头,所以就等在门外。
可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,自己的侄儿反被镇压,这下子他才急忙现身。
“白,小,五!你第一把火就烧我侄儿身上,你把我放眼里了吗?”陈海半真半假的发怒道。
杨临把茶杯放桌上一磕,叹了口气:“陈头啊,你倒是先问问你的‘好’侄儿,把我放哪里了?”
杨临把“好”字,咬的很重,眉毛同时一挑,再次说道:“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。他都要打我脸了,难道我姓白,就是他娘吃白饭的?”